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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三同人】《柯斯优尔》序章:别无二致的今日

2023-08-11 22:08:19 来源:哔哩哔哩

前言:


(资料图)

如果你在哪里似乎看过这篇文章,别问了,是同一个人,这是小号

本文是基于崩坏三世界观的衍生二创作品,除开部分明确提及的设定会与原作不符外,其余未提及的部分全部遵循原作设定。可将本文看作崩坏三世界观下其他平行世界的故事。本文为试作型文章,非最终版,发布主要目的是留档。

ps:我所写的一切都是对帆船老师拙劣的模仿罢了。

序章:别无二致的今日

「我靠一面镜子和一本百科全书的帮助发现了乌克巴尔。」 

剑桥,在这个伦敦以北约80公里的历史最悠久的大学城里,有将近五分之一的人口是学生。

圣母暨英格兰殉道圣人堂、阿登布鲁克医院、圣约翰学院礼拜堂,以及在这里的各个高等学府,使得这里充满了人文和学术的气息。

这里与伦敦那种闹市区大不相同,相较之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剑桥的休闲生活更加令人向往。

在九月的第一个周末,一场细雨将夏天的最后一丝余温以一种难言的温柔带走。落在地上的雨滴的啪嗒声,在喧闹着秋天的到来。

夏末秋初,在这个季节交替的缝隙中。人们往往还留有夏天的最后一点激情,同时又要面对总是充满感伤的秋天。好在这仅存的热情可以勉强应付情绪底下的秋天,而当真正的冬天到来时,若想再次重获烈日般的激情,除了等待下一个夏天之外别无他法。

此时此刻的秋雨带来的并非冬天的寒冷,更多的只是一种平静,它浇灭了夏天的火,仅此而已。

所以秋季午后的剑桥总是惬意的。

人们习惯于在秋风中享受下午茶。一场秋雨过后,天气凉爽适宜,空气非常干净。对于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天气,哪怕是再怎么喜欢宅在家里的人,也应当被建议出门走走。

当然,即使再好的天气,也终归是有人享受不了的。

1209年的那些与市民发生冲突而移居至剑桥的牛津大学学者们,任谁也没有想到,在数百年后的今天,剑桥大学会成为世界现存第四古老的大学。

【注释:剑桥大学的起源可以追溯到1209年,当时一群来自牛津大学的学者因为与当地居民的纠纷而离开牛津,他们在剑河(River Cam)畔的一个安全地点建立了自己的学术社区。这个学术社区逐渐发展成为了剑桥大学的前身。】

而同样的“冲突”,跨越数百年的时间,还在这所学府里上演。

办公室里的味道很奇怪,这明显是在抽完烟后喷洒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虽然掩盖了烟味,但也谈不上有多好闻。

但这不是重点,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微弱的火药味,和一丝尴尬的气息。

男人就这样正坐在座椅上,一只手里正拿着一份纸质文件,他那双高度近视到必须带上深度数眼镜的双眼正在紧盯着纸上的文字。

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不是什么多好的消息。

桌子上有一个木质的标牌上写着男人的名字---艾伦·弗尔多。

而就在他对面,同样坐着一位学生。

学生不说话,他在等自己面前的男人先开口,可以猜到,那手里的文件应该就是学生的资料。

“柯斯优尔·威尔弗雷德。”

男人开口了,用那较为沧哑的嗓子。

看来坐在对面的学生就是这个柯斯优尔·威尔弗雷德。

“柯斯优尔,两年前你进入本校攻读硕士,进修计算机科学学位,并且申请了机械工程的双学位。”

柯斯优尔没有说话,他知道男人还没念完。

“你很优秀,在推荐下,16岁就考上了剑桥,并且20岁就能够在这里攻读硕士学位。”

男人把文件放下,抬头看着眼前的学生。

眼前的这个20多岁的男孩,单从样貌上来讲可以用“美男子”来形容。柯斯优尔作为一名男生,皮肤却要比大多女生还要洁白,肤质也是那种对样貌极其看重的女生所梦寐以求的。

他的五官更是精致,眼睛、鼻子、嘴巴整齐的分布在这张漂亮的脸蛋的最合适的位置上。外加那双由蓝色包围着粉色的水晶般剔透的眸子。可以这么说,如果柯斯优尔是一名女生,校花级别这张形容词甚至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美貌。

所以有时有人会讨论柯斯优尔是不是生错了性别。

但是…

与那一切美貌所不相符的,是他那长长的、乌黑浓密的、乱的如同鸟窝一般的卷发。这让人觉得柯斯优尔从来不搭理自己的头发,何止是头发?他甚至从来没怎么整理过自己的仪容。

黑色的卷发甚至遮住了只有把头发撩起来才能看见的双眼,总是让人不禁怀疑他平时生活和走路时能否看清东西?

对于衣着来说就更“糟糕”了。

虽然一年分四个季节,但柯斯优尔总是在里面穿着一件红褐色的格子衫,让人在程序员这个刻板印象上又狠狠的加固了一番。柯斯优尔穿的衣服也大多是深色,既不鲜艳也不时尚,总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成熟感,这与他的年龄以及这个年龄大多数人的装扮多少有些不符了。

如果有幸在校园里见到他---是的,有幸。因为他几乎从不出自己宿舍的房门,就这样整天一个人窝在宿舍里不知道干些什么---即使是见到了也没有什么人敢去上前打招呼,因为那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茹毛饮血的原始野蛮人。

这样的人没有朋友总是形单影只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总而言之,能够先想到的一切用于“宅男”的负面词汇以及刻板影响,都可以稍作修改,不,甚至不用修改的加到柯斯优尔·威尔弗雷德身上。

这么想来,见到过柯斯优尔的容貌的人,一定被这反差吓到过。不过那一定是少之又少了。因此,不开玩笑的说,柯斯优尔真正的容貌可以算作剑桥大学内的某种“学园传说”了。

“柯斯优尔,你应该很清楚学校内有关硕士的毕业流程。你确实很聪明,甚至有些时候我愿意用“有天赋的”来形容你。你已经在这里上了两年研究生了,还有最后一年的时间。现在我们不得不聊聊有关你毕业的问题了。”

艾伦指了指桌子上的纸张,“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看过硕士的毕业要求以及相关流程。即使这样我也可以再给你强调一下,每个学生需要在校期间完成一次校外或与学校合作的相关机构的实习合作。”

“我知道。”柯斯优尔开口了。

“你当然知道。”艾伦的声音提高了一度,“但是你的种种行为让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与你同年级的大部分学生都在实习期间,有的甚至已经完成了实习的任务。而你呢?柯斯优尔·威尔弗雷德,这是你的最后一年了,你的实习任务完成了吗?”

艾伦没有等柯斯优尔回答,接着说:“我曾经认为你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所以在过去的三个月里我也向你推荐了很多与学校合作的机构,我要你去那里帮助他们完成一些工作,以便完成你的实习任务。可是三个多月过去了,我向你推荐了也快七八个机构了。每次都是你去个三两天那边就要去把你遣返回来,说你一点工作也不干,甚至整天都见不到你人的影子。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忙些什么,你是私底下有自己的什么事情吗?”

“没有,弗尔多先生。”柯斯优尔回答。

“所以我可以把你看作是故意不参与,对吗?你是不想毕业了吗?”

“我…我没有,弗尔多先生。我只是…我也不知道…”

艾伦沉默了一下,他确实没怎么见过像柯斯优尔·威尔弗雷德这样的学生,他好像没什么欲望似的,整个人也没有什么那种人们常说的年轻人应该有的生命的活力。

“柯斯优尔,你要明白,你不能辜负了西格蒙德教授对你的期待。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希望你能够顺利毕业。”

柯斯优尔沉默的点了点头。

西格蒙德·布伦希尔德,可以看作是他将柯斯优尔引领进的剑桥大学。西格蒙德是柯斯优尔的邻居,同时也是柯斯优尔父亲的同事。柯斯优尔并不清楚他们的具体工作,只知道他与自己的父亲以及母亲似乎是在天命的研究院工作,而具体的工作内容很难知道。

也是借着这层关系,艾伦·弗尔多起初很乐意收柯斯优尔作为自己的学生,只不过当时的他并不清楚柯斯优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

而柯斯优尔还是孩童时期,西格蒙德的女儿---一个比柯斯优尔小5岁左右的女孩---常常会邀请柯斯优尔去她家里玩。对于柯斯优尔来说,女孩算是他唯一的玩伴和朋友。只不过因为学业原因自己从伦敦搬出来以后,期间有四五年的时间没有什么联系。

而在两年前,西格蒙德因为工作原因,身体受到了过多的崩坏能感染而去世了。所以两年前和那位“唯一的朋友”见面的地方便是在她父亲的葬礼上。

从那以后,柯斯优尔就再也没有回到过伦敦。

艾伦说的对,柯斯优尔确实知道最终的目的是要毕业。好不容易以研究生的身份进了剑桥,还进修了双学位,倘若不毕业的话,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柯斯优尔。我又给你单独联系了一个地方,当然其实也不是靠我的关系而是西格蒙德教授。他很久之前就和我提到过,说将来如果有可能,希望能把你送去那个地方进行研究,我想这就是机会了。”

艾伦递过来一张卡片,上面除了一个地址之外什么都没有。

“帝国理工学院,17号?”

“是的,帝国理工学院的许多实验室都是以天命的名义建立的。这也是托西格蒙德教授的关系才能得到的实习机会。我不希望你再浪费这次机会了,柯斯优尔,如果这次你再不认真对待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了。这是你能毕业最后的机会了。不过,本来可以安排你到其他实验室,但是听说已经不再招收实习助手了,暂时应该是不需要其他人了。”

“助手?”柯斯优尔挠了挠头,“您是让我去实验室当助手吗?”

“看在教授的份上,我希望你这次能够认真一些。在毕业前,接下来的一年时间你都需要在那里度过了。”

柯斯优尔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自己从来没给别人当过什么助手。别说助手了,自己从来就没有和别人共事在一个实验室过。

但还是那句话,为了毕业。而且事到如今,也不能说柯斯优尔一点错都没有。

柯斯优尔拿着卡片离开了办公室,他本想就这样什么都不管的直接回到宿舍,正如往常一样。可如今问题已经摆在他的眼前了,甚至到了“危机”到日常而不得不解决的时候了。

此时的柯斯优尔无论如何也无法再逃避了。

是的,逃避。自己究竟在逃避些什么呢。其实柯斯优尔也从来也没有搞清楚过这一点。他只觉得他的生活就该像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包括他之所以选择继续进修硕士学位,其实很大程度上也只是为了更可能的去延续一下在学校里相对安宁一些的生活。

只不过现在的他厌烦了,在学校里也不是什么事情都顺心的,也不是可以拥有一个绝对的、不会被任何事情打扰的自己的日常。所以他现在需要毕业了。

但说到底毕业以后打算去干什么,柯斯优尔自己也不知道。在他的想象中可能就是随便找个班上了?只要不打扰自己的日常就好。

可是自己的日常又是什么呢?柯斯优尔把自己的日常定位的这么高,不允许任何除此以外的事物打扰,但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日常在干些什么。

就拿学校的日常来说,也是整天一个人窝在宿舍里,除开必要的学习外,就打游戏。偶尔遇到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可能回去钻研个几天,但一般都是过不了多久就又放弃了。有的时候他真的庆幸剑桥大学的宿舍是单人单间,这样从另一个角度上免除了被人打扰的可能。

所以其实柯斯优尔的日常甚至可以用“无聊”来形容,而且是那种即使再无聊也不愿意有任何改变亦或是被人打扰的无聊。所以这或许更多的是一种狭隘的“安逸”。

无聊或许是柯斯优尔生命中最常出现的一个词了。

在柯斯优尔·威尔弗雷德过去的22年中,这个词常常伴随着他。一开始或许有些厌烦,但现在他似乎已经学会和“无聊”作伴了。

即便自己考上了剑桥大学,继续攻读硕士学位,还申请了双学位。但这个词仍然无法摆脱,有时候柯斯优尔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做到这一步。他认为这或许是自己的父母想要的。

而说到柯斯优尔的父母,那就更没得聊了。柯斯优尔对于自己父亲的记忆只停留在七八岁的时候。从那以后,父亲就因为工作原因,可能一年都见不到一面。再往后,也就再也没见过他了。甚至,柯斯优尔都不知道他是否还活在世上。

而母亲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像是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自从他有记忆起,就从未见过母亲的容貌。

而柯斯优尔就寄宿在隔壁的西格蒙德叔叔家里,西格蒙德和自己的父亲在天命共事过一段时间,但后来父亲离开了天命后,他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了。

柯斯优尔后来才得知,西格蒙德的妻子其实早在女儿刚出生后没多长时间就因病去世了,倒不如说能够顺利把孩子生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了。

这让柯斯优尔有时怀疑自己的母亲是不是也如同这样其实早早就去世了。他现在还能记得,每当小时候的自己问父亲自己的母亲去了哪里的时候,父亲总是沉默一段时间,然后半天从吐出几个字。

“她去了很远的地方,但是却又一直在我们身边。”

现在想想这可真是骗小孩子的经典话语。

而西格蒙德和他的女儿,父女两人一直在相依为命。直到两年前的那场工作中的事故。

柯斯优尔并不清楚父亲的具体工作,只知道他们是天命的科研人员。这或许也是最初让柯斯优尔对科研学术有点兴趣的原因。

而后,除了父亲时不时会给柯斯优尔寄一些研究笔记之外,这一点让柯斯优尔确认自己的父亲还活着。而且他甚至也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这些东西。

阿尔贝·威尔弗雷德。

那些笔记的封面是柯斯优尔唯一能够看见父亲名字的地方。

更令人唏嘘的是,在从西格蒙德那里听说自己的父亲离开天命后,也就再也没有收到过这些笔记了。

柯斯优尔在哪里听说过这样一个观点---“父母是孩子最初认识世界的媒介。”或许家庭的教育很大程度上会影响一个人今后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以及人生观。但对于柯斯优尔这样一个几乎没有受到过“家教”的人来说,难道这些观念都是通过自己形成的吗?

又或是这些观念是在小时候仅有的和父亲在一起生活的几年里形成的?柯斯优尔或许更倾向于后者,这也许就是为何他常常感到无聊,却无法自发的想要去做些什么的原因。

但即使是这样,从外人看来,或是以真正的普通人的角度去看。16岁进入剑桥,20岁就已经是双学位硕士。这就已经可以被以“天才”来称呼了。

当然,如果真的以多数普通人的角度去看,能够健康的出生和生活,就这样平淡的度过一生直到死去,就已经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奢望了。

现在的柯斯优尔的生活可能已经完全偏离了他最初的想法了,大多事情对于他来说,比起是自己内心真正想做的事情,更像是一种例行公事。

不过这似乎也是大多数人的常态罢了,人们很难能够因为自己想要做什么就能去做什么。从这个角度看,柯斯优尔根本不是什么天才,他本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现在好消息是,起码自己目前有了一个目标,那就是先把毕业的事情搞定了。但正如之前所想,即使最后顺利毕业了,柯斯优尔还是不清楚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当一个目标达成时,收获到达成目标的喜悦和面对失去目标的迷茫是同时发生的。这个时候就需要自己为自己确立一个新的目标,而这件事说实话谈不上多么轻松。

为自己确立目标,为自己找到意义。这似乎是人们能够享受到的最高的自由,但同样也是最不自由的自由。毕竟人们唯一恐惧的,就是面对未知和不确定。

于是柯斯优尔就常常会回忆,回忆在自己达成一个目标之前的事情,去回忆过去,去回忆昨天。对于柯斯优尔来说追求一个目标却迟迟无法达到或许是最“幸福”的事情,因为这样就免除了达到目标后再去寻找新的目标的苦恼。

于是柯斯优尔也常常去憧憬未来,或许未来的自己能够再找到一个新的目标,一个新的可以被追求的意义。

对于过去的怀念和对于未来的憧憬是同时存在的,然而唯独对现在,怎么也提不起兴趣。然而更要命的是,就是这怎么也提不起兴趣的“现在”,或许就是柯斯优尔一直想要永久保持的日常。

「现在不能确定;未来并不真实,只是现在的希望;过去也不真实,只是现在的记忆。」

【注释:选自博尔赫斯,《特隆、乌克巴尔、奥比斯·特蒂乌斯》】

这很好理解,人们常常会怀念某一段时光,甚至希望时间就停留在此刻。确实,如果水不流动就不会发生任何改变,也不会有任何意义上的“进展”。但是如果这水就这样结冰了,结在了某个恰到好处的舒适的地方,这就一定是一件坏事吗?

如果今天是你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那么期盼今天无数次轮回又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呢?

但反过来…

如果今日和昨日别无二致,而明日或许和今日也没什么区别。

今日就是明日的昨日。每天似乎都在重复同样的事情,这使得“今日”“昨日”“明日”连作为时间维度的参考都失去了价值。倘若今天做的事情,以前都无数次做过。倘若今天遇到的事情,以后都会无数次再遇到。

那又何必珍惜“今天”呢?

思考着上面的事情,回忆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总共22年的人生。柯斯优尔在一家咖啡店吃完了午餐。

柯斯优尔感到了一些意外,因为以往确实不会像今天想这么多。仔细想想,之前的自己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可能在其他人眼里,柯斯优尔·威尔弗雷德确实是名副其实的行尸走肉吧。

但今天或许不一样。柯斯优尔有预感,今天的自己有些“不对劲”。似乎以往的事情不会再在今天乃至以后的日子里发生,似乎今天柯斯优尔就会不得不面对一些改变以至于颠覆自己的人生。

这种感觉是没有由来的。但倘若真有一个契机能够将这“别无二致的今日”彻底改变,似乎倒也不错。

柯斯优尔没有由来的想起来之前看到的书里的话。

「人类的一切智慧就包含在这四个字里---等待和希望!」

【注释:选自大仲马,《基督山伯爵》】

就这样,柯斯优尔收拾好东西,搭上了前往帝国理工学院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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